不知道你们是否曾阅读到报章一则小女孩被保姆虐待的新闻。
我一向来都注意小孩被虐待的报道,因为我自己本身也曾经亲身经历过。
我想身边的朋友大概都不知道,而我似乎也很少提到被虐待过的事件。我当然也不会记述我被虐待的过程。毕竟,这回忆并不是那么的愉快。
这则新闻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主要的原因是发生的地点,小女孩就读的学校,被发现的地点,被学校的校长老师追问,被警察盘问,被媒体追逐采访然后上报,发生的情景似乎都跟我一模一样。
当时的我,因为事态严重,福利部的人觉得我如果还住在这位虐待我的亲戚家,情况恐怕会更加危险。于是,我就被带往另一位亲戚的家暂住。当时的我,感觉上好像从地狱逃离了出来。我从此再也不敢再见[她]。
我怕。我真的很怕.因为我几乎都做着同样的噩梦。那种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梦,折磨了我好多年。
时隔多年,我已经长大成人,也开始慢慢地了解人性,开始接触一些宗教的教诲。我突然觉得[她]其实很可怜,而我因为常年来恨[她]变得有点不敢接触和相信人。
我也不知道哪来得勇气。
我拿起手机拨电给[她],但[她]没有接听,接听的是我的大舅。
大舅不情不愿地问:“有什么贵干?”
我说:“帮我跟[她]说谢谢,谢谢[她]那些年的照顾。”
大舅沉默不语了一会儿,对着身旁的[她]重复了我的话。
我听到[她]说:“有这么好死吗?”
大舅说:“没有其他事吗?好,就这样。”
电话挂断。
我有点失望,不过我也不去理会他们的态度,我只知道我内心的怨恨已经消失,再也不需要去想了。 而我现在也不再重复做同样的恶梦了。
把‘恨’放在心理,使我隐藏在黑暗的角落;学会原谅,使我从黑暗中释放出来。 这是我的哲学。
http://search.sinchew-i.com/search/node/小女孩被保姆虐待
(彭亨‧關丹)日前疑遭保姆虐待而送院治療的9歲女童,至今為止心理上的恐懼感仍未平復,抗拒與母親及主診醫生以外人士見面,包括其生父。
消息指女童的生父日前到來探望女兒時,也透露可能考慮爭回女兒的撫養權,不過,女童的母親曾鳳萍未向記者證實此事。
女童母親拒受訪
《星洲日報》記者週四(21日)前往關丹東姑安潘雅富珊醫院兒童病房探訪,然而除女童不願接見外人外,女童母親也拒絕記者的訪問,不願發表任何談話。
與此同時,女童母親一名不願透露姓名的友人向記者透露,女童的表面傷勢已經漸漸好轉,不過心靈上所蒙受的創傷及恐懼感至今仍未平復,而女童的母親也向這名友人透露,女童入睡時頻頻發惡夢。
“也許她當天面對的虐待,再加上連日來不斷有社團、代議士及媒體到來採訪,而令她情緒受影響,因此我們到來兒童病房,並沒有親眼看見明詩的情況,只透過她的媽媽口述了解。”
女童拒見生父
這名友人引述說,女童的生父獲悉這起女兒疑遭保姆虐待事件後,已於日前下午赶到兒童病房探望女兒,不過小女孩強烈抗拒與父親見面。其母也向友人透露,她雖然已經連騙帶哄地勸告女兒見一見兒童心理醫生,不過明詩仍堅持拒絕,讓她感到傷腦筋。
9歲女童是於本8月19日上午,被公眾發現滿身傷痕、臉貼膠布、赤腳及只穿一件T-恤在關丹阿亦布爹街道上游蕩,之後被送往醫院治療,並揭發女童疑遭保姆虐待事件。
女童之後在病房內向到訪者聲稱,她是因為被懷疑偷錢而被保姆虐待,包括處罰她3天不準吃飯睡覺,也指對方用針刺她的臉。無論如何,這起案件仍然在警方調查中。
另外,被指涉虐童案的華裔女保姆(42歲)已於週三(20日)被帶往關丹推事庭申請延長扣留至8月23日。
院長不願置評
此外,《星洲日報》記者也致電向關丹東姑安潘雅富珊醫院院長阿迪醫生詢問小女孩的治療情況,然而,阿迪表示由於他未獲得准許,因此並不能向外界透露病人的醫藥報告。
當記者欲向他求證關於女童是否患有皮膚敏感症時,對方也表示未閱讀過有關醫療報告,因此無可奉告。星洲日報/東海岸‧2008.008.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