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星期六,我又进星加坡一趟。主要目的是去探望我的阿姨。到达乌兰的关卡后,我发了一则短讯给穆士,告诉他我的到来。
被阿姨一大堆的人生道理折腾了一整天,我有点受不了。好在穆士拨电来替我解围了。
电话里头,穆士要我今晚陪他到‘PLAY’狂欢,然后租酒店让我在这里留宿一晚。
我当然知道他户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一口拒绝了。我掰了个借口,告诉他我周末还得出席朋友的婚礼。
最后,我们只好相约在乌节路‘加州健身院’附近的coffee shop喝茶,因为穆士还得到‘加州健身院’去健身。
被阿姨折腾了一整天,脑子有点呆呆的,或许因为我的英语程度不是那么好,明白穆士说的话,却无法表态。我想,我需要酒精才能用英语畅所欲言。穆士的内容,来来去去就是如何如何的喜欢我。
噢!我脑子好像免疫了这些甜言蜜语。穆士的甜言蜜语好像并不能让我手中的黑咖啡变得甜一些。
离开了coffee shop,我独自乘搭地铁往南部的方向回去。到了关卡,打排长龙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的接受检查。排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没能轮到我。
我有点后悔了,我应该留在星加坡和穆士度过一个夜晚,好过在这里傻傻的排队等候检查。
是我没能真真的放下矜持而不敢?
还是如果在星加坡的范围和穆士有任何的关系,会让我对他的男友产生愧疚?
逃避?还是内疚?
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困惑。
我始终没有哪个‘种’!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21 hou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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