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7.15pm我才慢条斯理地起身梳洗,穆穆一直拨电来催我。我只好快手快脚的收拾行李,呼叫的士准备前往[白花莲]会合穆穆。
原本皇爷安排我们吃晚餐,哪知道我竟然爽约。皇爷为了这件事不断地数臭我咯。
毒舌妇不忘撒野我,语带讽刺的问:“你不跟我吃饭吗?”。害我只能尴尬地回笑。不好意思咯。我知道你们一定会以为我重色轻友,可是没办法,穆穆毕竟是个马来人,要一起吃饭还真有点难耶。虽然穆穆爱吃[排骨茶](就是说他偏爱华人),但是真真的[排骨茶]他应该不会吃咯。
还好我提早出门,因为市区主要的道路都快要被封锁。我和穆穆在[白花莲]吃完晚餐后还到[白花莲]的[星巴克]喝茶。意犹未尽的穆穆还点了一份chicken pie。我在想,穆穆已经是个胖子了,再这样吃下去的话,他迟早变成一头超级大肥猪。
Malay cant eat BABI but the body become like BABI。Opps!给穆穆听到的话,我真的会变成[排骨茶]咯。
回到酒店后,我和毒舌妇他们通过电话后,大家决定乘坐轻快铁,然后步行到[O记]。
最后一个沐浴的我早已换好衣服,而那个穆穆像个[安娣]还在那儿不知道要穿什么衣服。原本他穿上黑色系的衬衫,却刚好遇我一样。他就在那里左挑右选,一件一件的试穿。还在那里发牢骚地要我换上别的颜色,好让他可以穿上黑色系的衬衫。
我就无奈地从旅行袋随便抽出其他颜色的衣服,哪知道他却阻止我换上,就说大家都穿同色系的好了。
我是给他气到爆炸!他却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当然明白他在搞什么鬼。心里浮现了三个字。
情侣装!
哎哟! 我再没那么空闲管他情不情侣装的问题。我只知道时间紧迫,而且我还约好毒舌妇在门口等。
我们两人乘搭在酒店门口外的轻快铁。等待的同时,我们两人不约而同地被一个妖精的装扮给吓着。
穆穆说这种妖精他们称为'AF'。我一脸疑惑地问他何谓'AF'?
穆穆指着左边的橱窗说:“This is fashion.”然后指着那个妖精说:“This is 'ANOTHER FASHION'”
我虽然不想冒犯这位妖精,不过他似乎过火了点。穿了三件衣服,搭配短裤,一双长靴,满手的手链,耳环布满耳朵周围。
这一身的打扮,真的丢尽我们妖精的脸咯。
进入轻快铁内后,我们发现车厢内有好多的妖精。大家心照不宣的互相偷瞄。我们完全没有理会别人的眼神,虽然我们两人看起来好像情侣,只因为我们穿的好像情侣装咯。
到达后,我们才发现距离[O记]还有一段路,而且天空还下着毛毛细雨。我们两人淋着细雨毫不狼狈。
穆穆这个[安娣]忍受不了,决定截了一部的士。我们在车内看着其他妖精狼狈的步行着,穆穆说他不想看到我脸上的妆被雨水给溶化掉。我知道他体贴,当然我也不想一副落汤鸡的模样出席派队咯。
排队进场时,竟然巧遇[飘移]。这个把我当弟弟的[飘移],是我在网上认识的。每年的过年,总会给我一个红包。我和[飘移]闲聊了一会儿,就和穆穆一起到里头寻找毒舌妇。
几乎所有人都到齐,有毒舌妇和他的狮子王,皇爷和河东狮,楚柳香和黄药师,芝芝和妈妈,星加坡来的唐伯虎,穆穆和我,唯独少了我们的大波靓。
最劲爆的是我们的楚柳香赤裸上身狂欢,而黄药师脸黑黑在一旁纳凉,据闻楚柳香被香港仔围得团团转。上演着火辣的热舞,黄药师的脸,可想而知有多么的黑。
穆穆很醒目,他不会在我朋友的面前特别靠近我。只是偶尔会偷偷地拉着我的手,而我却没什么理会,就跟芝芝在一边呷酒。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身旁来了另一班人,好像是芝芝的朋友。这位朋友跟我呷酒后,他的手就自然而然的握着我的手。
哦!今晚有猎物了。这个猎物就让我称他为[飞鸭],只因为他在某某航空公司做空少。
不过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他是个空少。虽然他比我高了些许,但是五官只能说还好,并没有一鸣惊人的样貌。
[飞鸭]说他明天会飞到洛杉矶,两个星期后才回来。我心想,到时回来再说吧。
写这篇日记时,距离我从中部回来已经是第二星期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飞鸭]长得什么模样。
总的来说,今晚的派队没有一点新鲜感,没有惊喜,音乐感觉像摇头歌。不过还在朋友都在,我们也不理会难听的音乐,因为我们都已沉醉在琥珀色的酒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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